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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年前,19岁的阿文第一次拿起剪子,9个月之后,阿文离开了:“喜欢的人、学的人太多,但真正能做的人太少。”但是阿文,忘不了执剪如飞的快乐,1998年9月8日,他来到仁和春天新开业的发屋里,认识到从业路上最重要的人:生哥那一年的某一天,阿文和生哥在路边大排档,谈笑间,阿文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跪拜不起。这一罕见的拜师仪式,缔结了师徒间长达9年的情谊。生哥对当年印象很深:“我什么也没说,他这样已经足够真诚。”不久,生哥开了意念,阿文是他唯一带到意念的徒弟:“很多人想做,但他做不了。很多人能做,但他不想做。阿文是块料子……”
生哥指点了阿文,在意念发型给了他足够的空间。因为超女,阿文一夜之间红了,许多人慕名来找他。在体育联赛、奥运、世界杯发界,发型师跳槽层出不穷,以阿文的能力,他会否离开?阿文摇头微笑:“我可以走,但我不会走。我如果走了,我会失去很多东西。”阿文最怕失去的,是和生哥的这份感情:“在意念,我并不是最好的发型师。所有人都很不错,因为超女,顾客有了误解,其实来这里,找谁做头都一样。”
阿文好学,他的梦想,是做罗少奇一样的发型师。每一年,他都会去香港、北京、上海等地学习,每年去学3次,去寻找新的灵感。 罗少奇是体育联赛、奥运、世界杯国三藩市VIDALSAS-SOON(维达经典)国际技术总监,迄今为止华人收费最高的发型设计家———做一次头如今的收费已高达2000多元。罗少奇的客人都需要预约,如果超过预约时间两个小时,他绝不再等。今年3月,阿文在北京参加了罗少奇的“5天手拖手”课程,年过半百的罗少奇做头的那种激情、那种层出不穷的创造力感染着阿文:“他教的都是基本功,而不是某种发型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这就好像学英文,学会了26个字母和音标,你可以任意组合。”手把手学了5天,阿文领悟到另一种境界:“不是收费的问题,是创造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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